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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星图中,流土为难,为八煞宫主

2021/3/26 18:40:52      点击:
我在四月初发高热,药石无灵,差不多三星期未见好转。外祖母心急极了,她去北帝庙拜神,为我祈福,庙祝说我的病是因踢了门官土地的香炉而起的。她天天都去上香,添香油。日后我为她的好心肠而感动,我看到的并不是她迷信。


我在发高热中乱说话,知道说甚幺,也知道那些话是没有意义的,但却不能自制。到了四月底,我母亲终于不能不理了,于是我便被送到拿打素医院去。原来我染上了大肠热,细菌将我的肠侵蚀到很薄的阶段,若再动的话便肠断气绝,一命呜呼。


在星图中,流土为难,为八煞宫主,一直在丑宫的初度或前或逆的移动,这难星直撞我命宫之参水度。土主肠胃,豹尾黄幡临限程则缠绵有病(五三四),“土星为灾至缓,主病淹滞难痊”(三五七)。以前流计克未宫却克不到井木,土不能克木,但这时行限度已非井木而是参水,流土对冲是宫度俱伤,是真真正正的倒限!子平八字看不到,霍敏卿的星学也看不到,更不必说用曹仁麟所提的钓起飞来月限分推(己亥年小限在寅,以寅宫起生月(三月),四月土星守钓、土掌咸池、大杀、地雌、飞刃,紫炁掌亡神、三刑、剑锋,诸事宜谨。五月孛为伤官,火为天福,又为血忌)——每年钓出的七政四余祇有一个月在次序上有分别,十二年则重复一次。如是,我于一九七一年的月限分推便与己亥年无异。然而在十二年之后,我因流星和行限度之不同,所面临的却不是己亥年的事了!


看来还是《河洛理数》的流年有点内容:
   “翰音登于天,贞凶。”


己亥年,我的命宫有阴刃、天雄、天哭,流土又带飞刃。“有杀刃者,遇太岁必伤。无杀刃者,纵凶不死”(页五一一)。倒限是无疑的,但我竟然死裹逃生!解说总是可以的,但解说也者,那祇是说个动听的故事罢了!有人喜欢听神话故事,但这次不死,在之术而言倒是说不通的——我不以为水星朝阳救了我。


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;我聊以自慰好了!我到七月底才出院。吃了不少特效药,头发脱落了很多;卧在病榻上几个月,还要再像婴孩一样的学行路。我没有念完高中二便升进高中三,同学们开课后我才回到校园和课室中去。




一九六〇年限入申宫,是上关,火星在参水三上相迎。申宫空亡,但郑希诚在四十星案中置“空亡”而不理,我想这是对的。“火入水宫,水入火地,名桃花滚滚,水暖花红,名利双清。”(三二九)此年为庚子,于申宫来说是有流年禄勋的。申宫以火星先入为主,流火则在闰六月上旬临申宫,七月下旬位至参水三,落实原星盘之星象,流火为天荫、天马,大学也是此间开课,我拿了个奖学金入学。火又为桃花星,自然春风得意。但火星失躔于水,一番风雨,一番狼藉。翌年年初限至桃花星之躔点上,春风无力,又是花残月缺,印证了《河洛理数》流年之观二爻诗句:


“懒守柳花喜向春,佳人执箭在侯门,云梯欲上不能上,危险方知眼底分。”


金锁银匙则是:“抱薪就火急,谨慎当自主。”


如果以子平八字来说,一九六一年是日岁同途,为情所困,防失身。《永乐大典》的《诸家星命》“壬甲”说:“桃花落浦从君摘,金子园中尚秋色,陌上行人又不知,傍人知道应难测。”一个中学时代的女同学在找到工作后时常约我去逛街、聊天、看戏,也不知有多少次了,两人在半山区,花前月下的幽径上驻足、说笑、唱歌。不到三个月,她突然说要结婚,嫁了个比她最少年老一旬的富者!当时的我在梦中惊醒,今天才明白到“火星失躔于参水度,桃花逐水流,空锁武陵春”;我真的不解,尤其是她结婚前还教我唱“当我们还年青的时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