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位置:首页 > 热门文章

成都风水大师前50排名,成都风水大师哪个好

2021/12/3 18:25:58      点击:
“所用之星”是指用星,行限度如在昂日,则日为用星。今之昂日度在申宫及酉宫,行运在申,水星亦为用星;行运在酉,昂日初度之上,金亦为用星。宫主和限度之主星均为用星。
《果老》及《郑氏星案》中最难把握的是行限。
行限不仅要看原来星盘,还要看流年星曜。小限、命宫大限之流年神煞,钩起飞来祇能用来参考,绝对不能以之为圭皋。除命度所忌之限度(克命度——《果老》二七六页)需要留意之外,要小心的是一句话︰“但逢克限之星,便是兴灾之日。”
克限包括克大限和行限度两方面;童限之时,大限与命宫两位一体,受克尤重。行限宫之宫主如已失躔或被克,行限度受克亦不妙。限强宫强,名利俱实;一强一弱,名利虚浮;二者俱弱,必至卑微,难有所成。所谓“强”,可以是升殿入垣,在强宫也可以是受生得援。
行限主要看休咎凶危,无凶危则吉。凶危者,是太岁冲临大限,流星克宫限,包括临限和对宫之直撞;拱克亦要考虑——如果先天已有此象。张九龄所说之“飞星破禄”是对宫之直撞,“客曜临朝”是临限之余奴。原星盘和流年二者兼用。如有合刃,则凶上加凶。
出劫入刃、出刃入劫、三关之地,亦需留意。宫限俱伤才是大凶,二者祇伤其一则未必。即使出劫入刃‥‥太岁冲限、飞星破禄,但无流年余奴来克破,亦非倒限不成。
《果老》之《行度假如》、《捷见限论》、《余奴伤主论》、《节要玄文》、《限度宜忌》、《倒限详论》、《倒限拾遗》述及之“必死”可能太过,令人震颤,笔者于本书之星案中以实例力陈其不可尽信,但研习星命者却不可因此而妄视之。
此外,《果老》断人之死有五︰
(一)余奴划度(《果老》页五〇五)——(郑氏案七)。
(二)令星克度(《果老》页五〇五)——(郑氏案二十七)。
(三)凡日度单罗计木炁犯者皆当倒限(郑氏案十二)。
(四)凡七政星为身主、命主、寿主、限主所泊,躔宿,最怕划破(《果老》页五三三)——(郑氏案三十二)。划
(五)暗炁加临(《果老》五二四)——(郑氏案十)。
郑希诚在四十星案中从不解说“大数尽矣”,“乃止其数”,“天数尽矣”,“遇X则不出矣”,“大数XXX止矣”,“行至XX则止”‥‥祕而不宣也!本书则以实例证之。
八宫见罗(案十九),罗孛交战(案十四),独计(案三十六)均需流年余奴再至,重覆凶象才倒限。此乃《果老》之说,但现今科学发达,医学进步,以前有可能死的,今日未必会死;本书之星案中有详细论及。
为甚么小限、命宫大限之流年神煞,钩起飞来祇能用来参考呢?
命宫大限之流年神煞还有可取之处,钩起飞来和小限之法却不能为凭藉了!
小限十二年重覆一次,难道这循环性是必然吗?有点日常知识者都知道其不足信,间而灵准祇属巧合。钩起飞来又如何?这何尝又不是十二年之循环性,稍有不同者,乃钩起飞来之星曜有好有不好而已!
流年神煞还有可取之处,至少它们提供了不少“象”;勾绞劫亡遇凶星,刑责、风流及疾患;二刃的煞必流产;大小耗并劫则盗辱身;天雄严虎入官宫则横祸‥‥。当然,天耗会的劫刃亡则“雷伤虎噬”之类似不合时,盖雷伤则有可能,虎噬则未必了!像《流年都天赋》(《果老》五三四)所言俱属“可能发生的事”,譬如说,大限有天狗吊客,流年复见之,“或有”门庭之孝,或者是︰大限有血刃,流年官符叠之,可能“有”公
讼‥‥原星盘大限有剑锋,流年剑锋或羊刃加临,可能“有”大凶之事。会否如此,那就要看︰“但逢克限之星,便是兴灾之日。”碰到飞星破禄、客曜临朝、太岁临限、三关之地、限过交歧(如斗木入箕水,出壁水入室火)‥‥之类,才会促成凶事的出现。
流年神煞是“小象”,但重要者还是“大象”,二者还要相互斟用。
郑希诚论命着重“大象”,但他却不解说出来,犹如他批“到此大数尽矣”一样。天贵、玉贵、禄勋之运用,于他来说,倒是十分明显。“孤炁劫木当道(郑案二十七)”,“拨云见月(郑案二十五)”,“官事转接(郑案二十四)”,“妻年低者‥‥貌不扬,则佳人必昌(郑案十八)”,“斗牛秀气(郑案二十)”,“或从师或出使(郑案三十五)”则属“大象”。
本书遇到有“大象”则有解说,此乃补郑氏不想多方面提及之处。如果无“大象”来扶助指引,则“小象”又有何依附?譬如说,运至月在摩羯,即使大限无血刃,官符一至,无是非亦不成矣!“大象”之取,非唯大限一宫而已,三方四正之星亦要纳入考虑之列,包括上面之神煞在内。《通玄赋》、《五星歌赋》相当有用,祇要找出“用星”之象来研究,则观象玩意便不难得到。“大象”似成形者,则看流星会否辅之。假若限
遇金月,有流孛到临,“月下花前恣歌舞”(《果老》二七〇)当可断言。
不用流星,《果老》又何以知道自己“必有大难(《果老》一八四)”?江湖术士不识天文学,故用小限,钩起飞来,流年命宫大限之神煞。而今星历普及,不必“仰则观象于天”,也可以在星层中看到像“火逼金龙”的事。本书《案二》纯用流星看流年,配以神煞,其意在此也!《案一》乃曹先生之钩起飞来法,笔者相信,即使不用流年之金木水火土五星,而用“客曜临朝”(余奴临限)及流年神煞亦足矣!
本书之四十星案,各有侧重之处,目的在于补《郑氏》之不足。时移世易,看女命不能再墨守成规而停留在三从四德之观念中,故本书以女命居多。
郑希诚的四十星案是否无不善之处?
答案是肯定的;不在于《果老》星命法则之运用,也不在于对星盘之诠释。他所欠者,是改正星盘因“岁差”而生之移度。换言之,他采用的星盘之二十八宿出宫入宫度并不正确,因为他用的仍然是唐末宋初的四政四余飞调之图。下限为唐末宋初,上限则为中唐晚唐之间。
远在晋。虞喜之后,中国天文学家已知“岁差”这一回事,到元朝郭守敬所核证得七十年一度,也许限于天文仪器而不很准确吧,现试以公元二千年之二十八宿分宫比较(即本书四十星案最后两案之图);今之亥宫在虚日六度,《果老》之图(页一七七)与之有十五度之差。以二五八二八年后岁差点行一周计算,则此图是一〇七六年之前(换言之是公元九二四年),时为五代十六国,故为唐末宋初所传。
此论点或有异议,因《果老》之图所示之二十八宿中,有好些与今不同。如以申宫以井木七度计算(《果老》之图),今则为参水六度,相差十四度而非十五度。如是,此图日一五九二年前之图(换言之是公元一〇〇四年),时为宋真宗景德年间的二十八舍辰次分野。
无独有偶的,《宋本历代地理指掌图》 *注二(上海古籍出版社,页八二)中,以亥宫为例,是危十五与奎四之间,较《果老》之图移了三度。以岁差七十年一度(《果老》采用此说,页三六一),则宋之指掌图是《果老》二百八年后所采用之天文数据而成。此书成于一〇九九~一一〇〇年间,《果老》之图乃唐德宗以后所制。
郑希诚可能无天文仪器来测二十八宿之宫度,所以不曾修正,若单凭子午天文学之法,四五度之内的差误并非不是件普遍的事。
《宋本历代地理指掌图》数据何来?今无典籍考究。但若果以《明史》之数据来看,则似又可信,现抄下崇桢元年(一六二八)之表(中华书局版本,第二册)︰
丑:箕 04'17 子:牛 01'06 亥:危 01'47 戌:室 11'40
酉:娄 01'14 申:昴 05'13 未:觜 01'25 午:井 29'52
巳:星 07'51 辰:翼 11'24 卯:亢 00'46 寅:房 02'12
《果老》之丑宫在斗三度,这儿的则在箕四度多,相差少于九度,证得《果老》之图为1628——(9×25825÷360)年前——六百四十五年之前——即公元九八三年时所制作。
笔者于《郑氏星案新诠》之附录中有一短文——“关于郑氏星案的年代考”,其中郑案二十六为一三五三年,所以显露了三百多年之岁差,并没有被参用以修正《果老》之图。
郑氏星案不善之处就在这里了。
以最保守之态度来看,我们可以断定郑氏应将每宫西移三度才合理。但是,他没有这样做,结果会怎样?
三度就是出童限时及以后每限牵涉到一年之差异。
本书《案一》乃曹先生之星盘,他将出童限之岁数计算弄错,郑氏星案用的是虚龄(见《郑氏星案新诠》页一八三),本书亦然。所以,笔者在《案一》中附上曹文,有一岁之差,此乃示范,些许分别是在下关上关这两年。但却不甚明显。由此观之,即使郑希诚忽视了三度之岁差,若在下关、上关之年份,诠释上之差异也不一定易于看到。 *注三。本书将曹先生之星盘置于四十案之首,除了介绍他的钩起飞来之法外,这儿所说的便是另一个原因。